人?”危月伸头看过来。
他一定暗暗与人联系,并不似表面上这般单枪匹马的,也或者还有其他几路人伪装成他们的模样,掩人耳目、混淆视听。
危月神色一变,脑海中浮现出脂玉般白皙温软的……
危月冷着眸别开脸,不接她的话。
那么多黑衣人,他能活下来不是侥幸。
梁婠被挤在角落里坐着,危月紧挨在她旁边。
梁婠疑惑抬头。
“哎,你看,找到了!”
手腕冷不防被他紧紧捉住,钳制着挣脱不开。
她埋着头闭目思考,涟州不是最终目的地,并不意外。
旁边的人推了推她。
危月沉下眉眼跟进去,倒要看看她在故弄什么玄虚。
一只油纸包递了过来。
饶是再存了试探的心,此刻被他这般不屑奚落,梁婠脸皮烫烫的。
黑暗中,她又检查了一遍毒药。
自知悉她真实意图后,危月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防着她逃跑。
梁婠惊讶接过,打开纸包一瞧,白白糯糯的。
危月与她并排坐着,她也只能依稀看得见他半张脸,雕塑似的没有表情。
他垂了垂眼帘,笑得既开心又得意:“自然不是,你比较特殊。”
危月拧眉看她:“若非见过齐君,我当真要怀疑你的身份。”
梁婠眼睫微微一颤,没好气瞪他:“要我把鞋袜脱了给你看吗?”
梁婠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她吃烤蕈子的时候,他便用这种眼神看她。
梁婠舔了舔唇,面上又羞又恼,压低了声音:“你放开我。”
蓦地,又想到她吐了自己一头,瞬间什么火都熄了,再烧不起来。
危月心里窝火,很想把她手甩开,恨恨盯着他们的连接之处:“你搞清楚,我是——”
梁婠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拿起一个先递给他,再拿一个自己吃,换了话题。
危月怔愣一瞬,瞧见她乌溜的眸中藏着狡黠,方反应过来她言语中的讥笑,分明是抱怨路途遥远且受罪。
原本熟睡的人嘟囔着抱怨几声,很是不满。
“白茧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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