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了好了,路平稳些再说。可惜我不太会骑行。”
“骑马颠簸或许更甚……”张良续言道:“公主是先去止住煽动,还是先去接李监察?”
张良细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他甚少把心思用歪,他觉得自己问得是完全没有心机的。
“先去接李贤吧。”
……“好。”
她掀了车帘往外望,漫不经心地接了句,“去哪儿老师不得跟着我。”
走到一半,车撵停住,两骑从后追上。
王姮打马而来。
“父亲担忧公主此行,要我与章邯随公主同行以保护公主。”
许栀了然王翦的用意,她点点头笑着说,“有劳王司马与章邯将军。”
——
昏天蔽日,不知时日几何
李贤已被从刑架上解下来扔到了牢里,手脚仍然被铐着。
韩仓来到他的囚室转。
“大人可知道我来干什么?”
李贤对这程序相当熟稔,“家令可直言。”
韩仓慢悠悠地袖中拿出一个炽红的葫芦状小瓶子。
“此为鸩毒。丞相让我送你一程。”说了,他把这瓶子放在杂草席地。
李贤恢复成跽坐的样子,他看着面的毒药,轻声笑了笑,不带任何惧色。
“我此间之状,你有办法直接杀了我。你既来相告,便是有事相求。”
韩仓低声笑了起来。
李贤看着对方的眼中埋藏着阴暗,不掩饰的狠毒之中更多是颓唐。他居然那么一瞬间与他能够共情了。
“大人果然是明白人。赵国之亡就在眼前,这点道理你我都懂。仓不过一个王吏小臣,无非是想要权势地位。对吧?”
韩仓问他,但不听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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