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栀比他的动作更快一步站了起来,她按住他,又极快松开他的肩。
她眸光中凝着关怀备至,还有他梦寐以求的神色,只有对他一人的紧张。
许栀看了看四周的桃源之地,“也许像墨柒一样也挺好。”
“出世,不适合我。”
她笑了笑,“不管最后如何,不管你这一次想要什么,只要还活着,就要活得好一些。”
李贤坐着,换作他抬首,“若你开口,说想要我回咸阳任官,不管你是想控制或威胁我,我可以为你回都。”
“四个郡的监察职权,你不要?”
之前在颍川郡,他自己也说了,放弃督察大权,回咸阳受她监视,这简直是个赔本买卖。
李贤一点儿没犹豫,拽了她的袖子,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扯。
他微仰视于她,“可以不要。”
李贤不允许她挣扎,也无所谓她疏远陌生的目光,低声笑道,“如你所言,咸阳毕竟是都城。”
他用眼神挟持她的目光,“往往近水楼台,最先得月。”
许栀想扯开他手里的衣袖。
李贤不放。
许栀又拽了一下,他还是不松手,她对这种无赖行径没法。
她又不好再踹他一脚。
“我跟你好好说话,你就好好说。莫拽。”
许栀说这话的时候,意外地想起了自己对张良的德行。
尾音落了,他总算松手。
“公主附耳,臣有话要说。”
许栀见他表情诚恳,她半信半疑地俯身,听到他说的话,差点没被他给气死。
她小心翼翼地,生怕损了他后半辈子,担心他仪表有损,成了跛子。
结果他根本没有,没有受伤!
李贤,他真的是把某种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行为模式给刻进骨子里。
他续言道,“臣所言不假,不过已经好了。但公主踢臣是真。”
“你,你真的是……”许栀气结,“你想吓我,还是吓魏咎?”
李贤方才在微笑,神色又能立刻暗淡。
“臣不过是想要公主,与臣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一些。”
他站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