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臂圈住她。
许栀心里不快,这是已经恨上了?连抱都这样抗拒?
她埋着头,手刚搭上他的额。
手被他给一把给甩开。
张良声音暗哑,“莫碰。”
她瞬间被惹毛了,一下从他怀里冒出脑袋。
分明是他主动抱了她,却蹙着眉,唇边渗着血,脸上又恢复清冷,挂着舍生取义的神色。
不生气,许栀劝自己,张良这幅寡淡的死样子,早就见识过了。
“我偏要呢。”
她不够高,看不见他双目沉沉。
他钳制住她乱来的手。
许栀被攥得发疼,“好好,不碰就不碰呗。”她抓住机会,凑上去,说着跋扈而放纵的言语,“反正等哪天你愿意娶我了,你总会是我的。”
馥郁的腊梅花香入侵了他的呼吸,发丝的隐约处是脖颈间明晃晃的白,他喉结不可抑制地滑动。
她给他灌下去的根本不是他需要的解药,这种软经散的解药说白了就是恢复他感知的东西。
现在张良的感官被放大数倍,反而令他忘记自己发烧的混沌,让他保持着可怕又绝望的清醒。
理智要他放开。
本能却让他把她抱得更紧。
她又不是没有知觉,许栀隔着寝衣清晰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升高,甚至是滚烫。
她心下感觉有些不对劲,正要问。
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颈间突然袭来温热。
他这个动作迅速且不温柔。
许栀瞥眼看到他把她手里的羊皮抢到了他手里,她的后腰被抬起来的时候,她脑子一懵,脸瞬间涨红。
“荷华,若让你换我,你换否?”
他说话时,她侧过脸,看到羊皮上的字迹。
添名在上,要他与韩地划清界限,这何尝又不是枷锁的累加。
说来算去,如果秦不一统,他原本可以安安乐乐地继承他父亲的相国之位。
原本他失去所有,遇见刘邦,奇谋断术,从赤松子游,未尝不是张良想要。
秦国毁了他的国,她将他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