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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浑身血,鼻梁上还沾着红色的斑驳。
他再也无法把他给推出他的房间,让他去别处玩儿。
李左车彻底爆发出了哭腔。
“兄长!……呜呜呜,你别死,”李左车嚎啕大哭,“哥哥,我再也不来打扰你了,你快起来,左车不能再没有亲人了。”
“陈伯叔叔怎么办?你救救兄长。”
陈伯捏住帛书,李贤几乎把未来半个月的四郡要务交给了他,一直要到李斯回咸阳。
这节骨眼上,这次又得昏迷不醒得要多少天才好得了。
从前是半个时辰,慢慢增加到了一个时辰,然后又变成了一天,这次难道是十天半个月吗?
陈伯安慰道,“有办法,有办法!我这就去找墨柒先生,你兄长不日就能好。”
“真的?”李左车泪眼汪汪。
“真的。”
“兄长,我照顾你。”李左车伸手想去给李贤把身上的脏衣服扒下来,他没关陈伯看着帛书心里发愁。
李左车哭声小了,他心里哭声大了!
他心中空寂,也在嘶吼。
天呐,他该怎么办?
城父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李贤。陈伯可没那么多心力去伪装十天半个月啊!
不料,李左车刚俯身过去,膝盖一痛,
什么硬疙瘩?
李左车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糊住了,看不清,他摸起来问,“这是什么?”
这颗圆圆的红色玛瑙石上,细如发丝的链子接着一枚银色小钩。
……
撕成条的白绸,整齐摆放的药瓶。
陈伯再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这一定是,
永安公主的耳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