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主只需静观其变。”负刍说着,当他把三家氏族的兵符给她看。“一切皆在此中。”
负刍递来一杯茶,“公主殿下。”
许栀迟疑。
“殿下难道对我还有顾虑?”
许栀温柔一笑,假意喝了,“自然没有。”
她又不是个傻子,这深更半夜的,负刍把她喊到行宫,又没有什么宫人。
她之前的风评不太好,负刍更眼见了她的荒唐。
负刍笑意之中,但还是掩盖不料他眼神中天生的狂妄。
纵然他语气低缓温和,样貌不俗,翩翩公子。但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天生的压迫,一种养尊处优的笑意,单单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手到擒来的玩味打量。
“公主。”
她轻巧地避开了他俯身的举动。
许栀压下眼,“我还没看到公子称王。”
“公主偏想要做一回我的王嫂才甘心?”
?
负刍低身,暗哑地又唤了一声,“王嫂。公主喜我这般唤你?”
……
负刍面色如常,一双眼中竟然还有两分虔诚的清澈。
许栀难免心惊肉跳,面上是藏不住的僵硬。
恍然之间,她又想起了李贤当日变着法子说什么他愿意做裙下之臣之类的话。
楚人玩得这么开?还是说,战国时代的人们其实一点不会谈性色变。
但是,她装都装不成这么离谱!
太,太直接了。
许栀挪开眼,平复心情,“现在不可,未成之事该要谨慎。何况我听我王姐说出嫁至楚,肌肤受损,有引大谬。”
大抵,这句话太容易引起歧义。
许栀的意思是他在成为楚王之前都别东想西想。
负刍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他觉得范增说得一点都不对!
从他喊出王嫂两个字之后,他就莫名感觉自己的思想已经往最偏的那部分倾泻了。
“不曾知,公主是喜欢这样?”负刍还在思考,跋扈非常的嬴荷华,实则有这种倾向?他兴奋地,幽幽地盯着她,很认真地朝她说了句,“我当慎重。”
许栀再抬首,负刍没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
她有点装不下去了。
她没喝他的茶,但她还是挥出了那一巴掌,“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负刍的反应证明了她的猜测正确。
他压下身,制住了她的手腕,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似乎药效已有。
“公主恕罪,这是万万不得已之策。公主本无拘。既然需要,配合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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