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殊也是陷入了沉思,沉吟道:“若是如此考虑的话,父皇无非有两个意图!”
“其一,忌讳雍王兄的出身!”
“其二,有意考校雍王兄的能耐。”
“不过,本王更倾向于后者。”
宁殊怅然一叹道:“本王还听说,父皇这次有意让老三留京辅政。”
“殿下无需忧心,只需将眼下的事情做好便是,陛下既然让您主审淮王谋逆一案,便借此时机,好好表现一番!”
“至于其他,无需多虑!”
“嗯!”
……
齐临王府。
宁安和两位幕僚坐在花园中,吹着冷风,煮着热茶。
“恭喜殿下,距离储君之位更进一步。”
“未必!”
宁安微微摇头,神色间却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喜色:“此次父皇有意让我留京辅政,以我看来是有考校之意。”
“不过,雍王兄外放就蕃倒是出呼本王的预料!”
“他的母妃,可是前朝公主啊,父皇怎么放心让其离京……”
“如今雍王兄在大禹的声望不亚于当年的盛王兄,称一声力压朝堂也不为过,父皇却此时将其外放,难不成是有意打压?”
宁安一番嘀咕之后,坐在旁边的两位智囊团也是频频点头。
“殿下之言,不无道理,雍王殿下的出身,注定是他走向储君之位的一道难关!”
“当年先皇临终前,可以立下遗旨,娴妃终身不得为后。”
“而今,陛下的心思虽然琢磨不透,不过,二殿下和四殿下相继被发配出去,对您来说,是件好事!”
“若是能够在这段时间,让陛下对您刮目相看,储君之位,未必没有机会!”
宁安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神色平淡的道:“倒也无妨,不管是盛王兄也好,雍王兄也罢,我宁安自认不弱于人。”
“如今我在齐临有根基,进一步,可庙堂,哪怕是退一步,也可继续回去,经营我的藩地。”
“既然身处风口浪尖,不妨静观其变。”
……
浔安王府。
老六搂着两位美婢早早的安寝,却被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