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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侯爷,又见面了。”
“呵呵,今日这么大的阵仗,我侯府有些承受不起啊!”
“侯爷是准备束手就擒,迷途知返,还是继续冥顽不灵下去?”
“哈哈哈!”
陆文翰放声大笑,一脸的愤怒之色,朗声道:“锦衣卫,蒙蔽君王,滥杀无辜,残害生灵,祸乱朝纲,我传世侯府自大禹立国,受太祖钦封,今日岂容你等国贼肆意妄为,毁我大禹之根基?”
“众将听令!”
“诛杀逆贼。”
“诺!”
数百位陆府的府兵披坚执锐,以整肃的阵型朝着蒋瓛一行杀去,能够被陆文翰留在侯府的,自然是最为精锐的一批,身上的肃杀之气比之战场上身经百战的士卒并不逊色。
蒋瓛的面色沉了下去,缓缓举起右手,霎时间,锦衣卫纷纷抬起诸葛连弩,对准了面前的陆府府兵。
“杀!”
“嗖!”
“嗖!”
站在身前的百十个锦衣卫纷纷扣动弩机,一道道箭矢暴射而出,虽然大部分被私兵的盾牌挡下,却还是带来了有效的杀伤力。
陆文翰和蒋瓛犹如两道雕塑一般,平静的站在双方人马的背后,默默地对视。
两人似乎都在等,战局似乎也是陷入了僵持,锦衣卫虽然各个武艺高强,可面对披坚执锐的甲士,一时之间,也是难以占据优势。
滴落在地的雨滴逐渐汇聚成水流,又无声无息间,被那滚烫的热血染红了颜色,在这个时代,似乎最底层的热血全然为上层建筑而服务的,他们的生命,尊严,在权贵与上位者的命令间,变得不值一提。
前面的人倒下了,后面的人前仆后继。
虽然这不是一场战争,可同样是面临着你死我活,有争斗的地方,向来如此。
“驾!”
“驾!”
街道之上,一队人马在雨夜中狂奔,为首的将领骑着高头大马,一次次的挥舞着马鞭。
“止步!”
不知何时,一道铁塔般的汉子挡在了一应府兵之前,手中举起一个金色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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