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都是当年的功臣。”
刘修对刘承所言很是满意,先是又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然后道:“异度叔父,当年若非有你和子柔叔父支持父亲,没有稳定的襄阳,哪有修的今天。
在场共敬异度叔父一盏。”
诸人呼应,蒯越一饮而尽,眼中含泪,道:“大王待越甚厚,当年些许微末之功,大王已让越做了交州牧。
越想起,时时感激大王。”
说着躬身一礼。
“异度叔父,快快免礼,修也是异度叔父看着长大的。”
蒯越擦擦老泪,刚坐了下来。
却听一声冷哼。
不用看,定然是曹操又要作妖。
蒯越吸吸鼻子,笑道:“莫不是大学士对越不满?”
曹操哼道:“某让承儿叫某舅父,你却自称爷爷,某岂不是小了你一辈。”
蒯越摇手道:“大学士,可不是越自称,只是大王和王世子给越面子而已。”
刘修笑道:“孟德!不是各论各的么!
做舅父多好,多年轻,如果你不愿,可以让承儿叫你外公。”
“哈哈!季绪说的对,舅父好!舅父年轻,某可告诉你们季绪可是某的专称,你们不能称呼!”
在场诸人也没有叫过啊!如果说曾经叫过刘修季绪的,恐怕也只有蒯越。
如今刘修王威日盛,莫说蒯越就是蒯良身为荆州牧,也是开口称大王。
他们是刘表旧臣,刘修称他们叔父,已是莫大的面子了。
曹操我突然哎呀一声,道:“算算日子,华儿快生产了吧!”
说着还扳起了手指头。
“应该快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季绪。”
刘修笑道:“孟德回去也好!我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