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兴霸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那老家伙已然年过古稀,如果将其白花花的胡须剃去,还真是难以分辨出他究竟几岁!
你们说说看,这老贼莫非当真掌握了某种妖法邪术不成?”
典韦闻言,顺手抄起一只海碗,大口扒拉着饭菜,含混不清地回应道:“待咱们折返后再行盘问也不迟嘛!
快快用饭,填饱肚子,方可继续前行啊!”
大军现如今步兵为主,行军速度也不可能太快,两日后才返回了——夷都。
天色已近黄昏,甘宁思量一下,道:“恶来、安睿,天色已晚,宁先安排大军,你们跟主公说一声!
宁明日再去见主公。”
典韦道:“兴霸你去安排吧!我先将士燮老贼和他的家人分开关进大牢,等着明日主公提审。”
王越也嗯了一声,道:“想来夷洲初定,主公和志才、子敬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明日再提审不迟。”
“安睿你去先通禀主公一声,我去羁押他们进牢!”
典韦说了一声,让典满先领一军将士廞和士燮其他家眷先羁押进城。
他则是亲自羁押士燮。
……
求用爱发电尽管士燮的必死的结局已经注定,但不可否认,这可是鲁仁的一份天大功劳啊!
然而,面对如此情形,鲁仁却丝毫不敢劝说王越半句。
毕竟,人如果被王越打死的,只要如实地向大都督禀报即可。
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自己胆敢多嘴劝解,搞不好王越会反过来狠狠地揍自己一顿。
无奈之下,鲁仁只能一边舔着那略显干燥的嘴唇,一边默默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此时的士燮,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若换作寻常老头儿,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王越也适时的收手,终是年纪大了,还是有些喘息。
嘴里还骂骂咧咧:“狗贼该死!”
士燮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他何曾受过这等屈辱,两行老泪,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肉体的伤痛他还可以忍受,但心理却在这一刻破防了。
王越看在眼里,多少也有点发慌,若是他真为了痛快,把士燮打死了。
刘修虽不会惩罚他,被臭骂一顿,多半躲不过。
王越心念转动,计上心来,摆摆手道:“何敬过来!”
何敬急忙上前。
“小镜子,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