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进入角色很快,现在就一口一个我们宜安了。”胡书记听过之后笑着,接着说道:“西泉的鱼我吃过,但是你们宜安的鱼我还没吃过。鱼这东西吧哪里的鱼得在哪里吃,而且得按照当地的做法,这样才最能发挥出鱼质的特点,吃出鱼的鲜美。”
“所以你们宜安的鱼得在你们宜安吃,什么时候你在宜安的这场仗打赢了,我什么时候亲自去西泉去你们宜安视察,你到时候给我准备一桌全鱼宴,怎么样?”胡书记话里有话。
“那叔叔您想吃上这顿鱼可得等上一段时间,宜安这场仗是场硬仗,也是一场持久仗。”秦峰直言。
“遇到难题了?”
“何止是难题啊,叔,到宜安这一个月可能是我这辈子过得最慢也最难的一个月了。”秦峰恭敬地与胡书记碰了一杯。“处处都是问题,整个宜安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摊子。”
“说说看。”胡书记放下了酒杯。
“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一个穷字上,老百姓穷,政府更穷,加之前任政府挥霍无度,大搞形象工程,不仅把县财政挥霍一空,而且还把接下来几年的财政预算给提前挥霍了,留给我这届的是大量的欠债。”
秦峰接着把上任一个人遇到的老百姓靠木船渡河、县政府门口被民工堵门、教师上门静坐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听秦峰说完后,胡书记面色也有些严重,显然,身居庙堂之上的他知道宜安情况的复杂,但是没想到会严重复杂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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