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你怎么能冤枉我。”秦浅浅说完掀开盖着绣品的篮子,嘤嘤嘤捂着脸靠在卢杰书怀里哭起来。
“娘,你也别责怪浅浅了,再说了,她也是好心,没有做错什么事情。”
卢杰书明目张胆的护着秦浅浅,令卢母十分不爽,但是她不会当众拆自己儿子的台,只是语气生硬的说了句,“去吧,快去快回,别在镇上逗留,免得引起不应该引起的麻烦。”
看着秦浅浅离开的背影,卢母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卢杰书他们几个人是大男人,或许是不知道,她差不多是看着秦浅浅长大的,她有几斤几两,她难道不知道,之前家里面条件好的时候也没见她的绣技好,现在家里面条件不好了,她的绣技倒是长进不少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发现秦浅浅现在打扮的越来越花技招展了,完全不像一个良家女子的模样,自己跟老头子和老大说了几次,都以他们不相信而告终,他们都认为是自己在挑儿媳妇的刺,好心补贴家用还被怀疑。
直到今天她看到那个绣品,更是怀疑其中有鬼,那绣品别说绣艺高明的绣娘,就是她这样的门外汉,也能看出来不是凡品,如果这真是秦浅浅做了,打死她,她都不相信。
“娘,发什么呆呢!”卢杰书的叫唤声打断了正在沉思的卢母。
“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事情,你还是去温书吧,家里面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争取下半年考个举人回来,休了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毒妇。\\\"
卢杰书何偿不明白家里人对他寄予厚望,可是现在的他压力实在是大,以前有顾家做后盾,他整天在学堂里吟诗交友,正经上课没上几次,现在没有了顾府做后盾,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他,这让他每天过得如过针毡。
捡起书本的卢杰书,越想着记住里面的内容,越是记不住,越是记不住,就想着越是要记住,就这样,卢杰书行成了恶性循环,脾气越来越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