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灿阳是被冷醒的,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身子都被冷木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整个屋子都没有人。
后脑勺的刺痛告诉他,之前的所有的经历,并不是他在做梦,他是真的被人从背后袭击了。
刘灿阳咬牙切齿,他算是看出来了,果然这三个人才是一家子,他就是个多余的。
捂着后脑勺,本来是想报警,可是一想到手机今天被他一气之下给摔坏了。
刘灿阳穿好了衣服,踉跄着脚步,打算出去找人借手机报警,他不会放过这个背后袭击他的人,反正屋子里面总共就三个人。
刘灿辉被他压制在身下,肯定不是他。
那就只剩那一对夫妻了,要么是亲生父亲,要么是继母干的,反正是谁袭击了他,他都不会放过那个袭击他的人。
手放在门把手上,用力的往下压,没动静?再用力,还是没动静。
刘灿阳疯狂的摇动着大门的门把手,他哪里不明白,难怪这一家子能放心大胆的把他扔在这个屋子里的地板上。
原来是已经把他的退路给堵死了,刘灿阳一手捂着后脑勺,后脑勺已经明显肿上了,一个大大的包。
再次恨这一家子,算是不让他去报警,那就不能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人的脑袋是多么脆弱的器官,怎么能在敲的这么狠之后就这么把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扔在屋子里,不管不顾还把门给锁了。
刘灿阳气的狠狠的对大门来了几脚,但是大门却纹丝不动。
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用力过猛,刘灿阳感觉他此时的后脑勺更痛,牵扯到神经的疼痛。
越痛心就越急,他现在还这么年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出事。
可是人的脑子就是这样,越心急越想不出办法,刘灿阳把屋里屋外找了个遍。
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通讯设备,刘灿阳想到他今天就不应该一气之下把手机摔的稀巴烂。
他完全忘记了,就算没有把手机摔得稀巴烂,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另外几个人也完全可以把他的手机拿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