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圈,就知道方子业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绝对正派。
方子业可以说出来之前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诛心谴责,就代表着,方子业是可以一定程度上,不要所谓的正义、儒雅光环的人。
不需要光环的人,多是不好惹的。
“小方,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不是吗?”
“再往前去追究,有什么意义呢?”
“即便是袁威宏想要去举报,也没办法回溯,就像我不能证明我曾经参与过这些课题,做过一些实验步骤,也贡献过实验成果一样。”
“袁威宏也没办法证明,之前的所有,大部分都是他做的。”
“这没有意义,文章发表之后,只要是楚老师的团队,只要还是中南医院这个通讯地址,那么,不管是楚老师,还是我,还是袁威宏,还是当时的刘师兄。”
“都无所谓。”
“因为之前我们的合作,就一直证实着我们就是科研小组。”
“就好像,如果你现在的师弟,拿着你的一篇文章投递出去,但是没有写你的名字,但是写了你师父的名字,你也是举报不了的!”
“不是吗?”
“我们既然生活在现实的世界,那就现实点。”马丁甬也不和方子业卖弄什么情怀了,就索性,把一切的表面都戳破。
“马老师,既然您都承认了,那我就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些茶水,我们可以aa!我也可以请客。”方子业甚至连请马丁甬喝一次茶的欲望都没有。
面对方子业的厌恶,马丁甬并未特别生气,而是道:“不不不,小方,正是我们都说破了,摆在了台面上来,我们才有很多好谈的。”
“既然能摆出来谈论,这就是合作,也叫作协作。”
“产生了协作,就是一个大团队。团队的力量。”
话到这里,方子业的声音如同是鱼刺一般地插入到马丁甬的喉咙里:“就是在于不告而取、当面强取是吧?”
“马老师是觉得我老师被上的生动一课,我这个袁威宏老师的学生没有亲自参与,所以马老师也要给我上一课?”
“呃!~”马丁甬的声音当即宕机,满脸的儒雅风范中,多了丝丝的阴郁。
“那不是偷窃!”
“小方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马丁甬的语气微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