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做个住院总,又不是拿了天下所有的钱,没有必要一根筋的为难自己,想不出法子还要去想。”
“明明觉得勉为其难,还要勉强自己,及时放手,是一种大胆的成熟。”
“就算因为你的放手,病人会失去生命,也是一样。”
“到了极限,或是接近极限的时候,一定要适时放手。”袁威宏说话的语气很轻松,交代的内容却很沉重。
“师父,要大概怎么知道自己的能力极限呢?”
“或者说如何自己去知道?”方子业又问。
袁威宏理所应当地说:“这个简单,练功房啊!”
“我就是看你,从回国之后,就很少去练功房了,所以才来提醒你。”
“练功房不仅仅只有801这样的基础练功房,住院总、主治阶段,也有自己的练功房,你现在都还早呢,你连三级手术的手术权限都还没拿下。”
“你还有得练!!!~”
方子业眼珠子转了一圈,点了点头:“师父,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实在太忙了,或许是我没找到更舒适的节奏吧。”
“我觉得,住院总阶段,真的是脚不沾地。”
“这才半个月多一点,我感觉过去了快半年。”
距离住院总上任,才过去了不到半个月,方子业的第一次预答辩都还没开始,但方子业遇到的事情可不少,再加上‘记忆混乱’的后遗症?
方子业觉得自己的住院总阶段最后感觉下来会超过一个世纪。
“这不是没找到更舒适的节奏,纯粹就是运气倒霉。”
“你倒霉,病人也倒霉。”袁威宏只讲大道本意,讲出来了方子业有如今感悟的真实原因——倒霉。
运气这个东西,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
方子业就坦然应对。
邀请师父来到了独属于住院总的“狗窝”。
进门后,袁威宏深吸了一口气,后说:“你现在这里面,比我那时候少了一股烟臭味儿……”
“师父,您那时候也吸烟吗?”方子业问。
方子业记得,金宏洲老哥在住院总期间,是吸烟的。
“抽啊,为什么不抽?不抽烟还能顶得住?”
“不过刚下住院总我就戒了。”
“你?看你个人选择吧,反正要用到你的时候,你必须打起精神。”
“因不论你以任何精神状态去接诊病人,最后的接诊效果,都需要骨科和创伤外科来负责…话题又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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