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部麻醉下,想到到这一步,不仅是要对神经的走形、解剖结构格外熟悉,而且要穿刺针抵达关键的位置,然后对感觉进行麻醉,保留运动功能。
“好!~给!”杜元铣是教授,是资深的麻醉科教授,自然是有素质的。
刘煌龙就问了起来:“子业,你觉得,肌腱缝合的最顶层,极限缝合,是不是就是你这样了?”
“再缝合两条肌腱就可以缝皮了!”
反正不是一个系统的!
兰天罗固然数据处理牛逼,但如果可以把方子业拉进麻醉科的团队,中南医院的麻醉科肯定会爆起来!
这样一来,米齐就正好可以在无痛下,完成与主刀医生的‘对话’,即时交流,即时观察运动功能,即时查看缝合得是否很好?
方子业只是看了一眼杜元铣,没理会他,与他对视了三秒钟,带出闭嘴的警告后。
紧接着才又看向了杜元铣:“局部麻醉剂,谢谢。杜老师!”
方子业闻言点头,然后让刘煌龙和倪耀平教授也有了参与感。
杜元铣被怼得怀疑人生起来。
神经从分布上来说,分为中枢神经系统和外周神经系统。
兰天罗摇了摇头,偏头,低声:“老师,我何必要拿您开涮呢?我和麻醉科和老师您毫无恩怨纠葛,我这是说的实话。”
第二,它创伤外科,医院里,医疗纠纷肢体发生率最高,但又最安全的科室,一群大高个大力士肌肉男,打不过!
方子业若在台下,和杜元铣讨论一个小时都没问题,但现在方子业是主刀,主刀就是战场的主要负责人,无关人员请闭嘴!
方子业缝合完肌腱缝合的最后一针后,方子业不待开口要求米齐动手指。
杜元铣闻言脸皮一僵,来气了:“嘿,你敢说我就敢给。”
“如果说,我们这一台半断掌缝合能让患者的手功能保留到百分之九十,不,只要百分之八十……”
“还是说?可以?”
低头敲了敲米齐的手肘:“可以了,不要动了!~功能康复要循序渐进。”
若不是方子业搞的事情太过于让他震撼,也不至于忍不住开口打扰。
懊恼地看向了杜元铣:“我研究什么关你毛事啊?”
兰天罗如今可屌了,瞥了杜元铣一眼,漫不经心:“你给不起价钱。”
教授我也不是没有‘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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