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概什么位置,深度大概在什么层次。”
“你要相信你老师的基本功,你告诉了他这些东西之后,他就可以非常精准地定位到你所表述的内容。”
“还比如说严志名。”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志名目前比较敏感的是图谱。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猜测,是严志名经常是看手术解剖图谱,而不是去看解剖学的文字描述。”
“他还做了笔记,会把图谱中的内容翻译成文字,证明他的空间感比较强。”
“当然,我们可能没有他这么强的立体空间感,这就需要他自己去整理分析了……”
闻言,方子业发现不仅是自己在错愕地看向了刘煌龙,兰天罗和袁威宏,都是投以类似的眼神。
方子业自己没有搞过专业的教学,方子业的教学,就是把自己的东西吐出去,别人能够接收多少,全靠自己的造化。
但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好的老师,就是你前路的点金石。
“好,好的,谢谢刘老师。”方子业连连点头。
其实,刘煌龙所说的这些,对方子业而言并不难,只需要提前稍微注意一些讲解的措辞。
但就是这些措辞,可能会让不同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理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学习锚点和擅长之处。
有些人,他的成绩可能不好,但是他的空间定位点非常精准,方向感极强,基本上走过的路,尽管十分复杂,他都可以精准地进行记忆。
而有些人,则是对数字非常敏感。他的记忆力可能并不好,但是只要与数字有关的历史事件,他可以倒背如流。
有些人,则是自己对知识形成了非常系统的球状体系,整理得非常清晰,你对他进行讲解补充时,他会自然而然地将这些知识补充到自己的球状体中,形成球状的树枝,记忆深刻。
而刘煌龙这种非常精准而深刻的分析某个人的长处,是方子业更关注的。
因此,方子业暂停了手术操作,小心翼翼地问询:“那揭翰呢刘老师?”
“揭翰,揭翰他适合自学。”
刘煌龙说完,顿了足足十几秒,才又回:“我与揭翰相处的时间不久,可也知道,揭翰的思维太过于散发,你给他说一个东西,他会将这个东西散发成辐射状。”
“只有靠他自己逐渐收拢之后,凝聚成一条线。”
“这个几乎是无解的。你对他讲解的东西越多,细节越是充分,他能辐射的线条就更多。”
袁威宏猛猛地点头:“是这样的,刘教授,我是苦之久已。”
“那你让给我?”刘煌龙憨笑着抢人。
“但我也甘之如饴。”袁威宏瞳孔一缩。
方子业几人,哪一个他都不会让的。这不是剜心么?把方子业让到邓勇那里去读博士,是袁威宏实在没有办法了。自己能收这几个学生,这是多大的福气?别人求都求不来,袁威宏可不会自断一臂。
揭翰就在旁边,听了刘煌龙的话欲言又止,然则如此循环几次后,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刘老师,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样更好点?”
“自己选择一个自己更加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