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的那么长,偶尔夏风会吹过林稍,树冠里的老蚕也不怎么鸣叫。
两个人影摇摇晃晃的走在泥泞的土路上,就像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样。
最后这段路,很安心也很好,让她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只不过她也知道身边的少年,的确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人了。
……
顾白水沉默了许久,将手里的信纸装回了那个盒子,然后安安稳稳的锁好。
这是他和她的故事,不应该给太多无关的外人知道。
窗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滴打在屋檐上的雨声盖住了宅院里的一切。
但屋子里的少年并没注意到的,在他身后的窗户上慢慢的多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影子。
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悄无声息的撕破了窗纸,落在了木椅上。
那里有一柄很干净的青铜匕首,也是这个宅院的主人留给顾白水最后的物件。
顾白水还是反应了过来,扬起手里的盒子,狠狠的砸向了窗边的怪物。
但怪物无动于衷,即便盒子尖锐的棱角刺破了它的脸,它依旧死死的握住了那柄匕首。
鲜红色的血液从额角留下,淌进了怪物的嘴里。
怪物看着屋子里的青衣少年,突然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
顾白水脸色凝重了下来,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怪物的脸上。
红毛杂乱,瞳孔狰狞。
它不是从大帝禁区里逃出来的那只老怪物,而是跟在路子幽身后的另一只怪物。
瞑榷。
“这老宅院里的牛鬼蛇神看来对我们这些穿越者还是不够了解啊。”
红毛遮面的怪物突然狞笑了一声,突然口吐人言,发出了顾白水有些耳熟的声音。
“既然杀了我的本体,为什么不连瞑榷都一起杀了呢?”
“他们只知道每一个穿越者都有一只红毛怪,但却不知道每一只红毛怪物的心脏里都孕育了一道先天的本命禁法。瞑榷的身体里寄生着我的灵魂,只要我和瞑榷不同时灭亡,就可以相互替生,不死不灭。”
顾白水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色,他的确没有预料到世界上还有这么诡异恐怖的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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