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但不耽搁自己沾花惹草的痴情种,更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遇到那书生的,但来春雅阁的只有客人,这点你应该清楚,客人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更清楚。”
“也不是说春雅阁里没有真情,但正常人也不会上这里找相伴一生的伴侣吧?”
女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似乎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只不过自己选择蒙骗了自己。
杨泉的话撕开了她的幻想,她无力反驳。
“走吧,去账房把你的月钱领了,以后也不用再来春雅阁了。”
顾宁洲看着女子离去,院门也被从外面关上了。
他问杨泉:“是什么情况?”
杨泉说:“是有这么个书生,我见过,年纪不大,长相也算俊朗。”
“然后呢?”
“那书生上个月参加的会试,我是监考官,看过他作答的卷宗。”
顾宁洲问:“那书生是个草包?”
“不是,很有才气,也很有抱负。”
杨泉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是今年的状元。”
顾宁洲愣了愣,表情奇怪的看了杨泉一眼:“你这事儿干的够缺德的啊。”
“人家郎才女貌,有情有义,你就这么三言两语给人拆了?”
杨泉给的解释很有说服力:“我讨厌状元,能考状元的家伙也未必是什么好人。”
“如果一个人有遗憾,会在死前想办法弥补一下遗憾。”
这都什么跟什么?
顾宁洲觉得杨泉今天有些奇怪,但仔细一想,这家伙本来就是个怪人,能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了。
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糕点,和热气腾腾的茶水。
正如陛下说的那样,天变冷了,体寒要多加衣,时时暖暖身子 。
顾宁洲喝了杯新茶,清香扑鼻,入口滚热:“这茶有点儿意思哈,你以前可没用这么好的茶水招待过我。”
“清竹斋的贡茶,万福楼的糕点,都是玄京难买的东西,喂你嘴里也是糟蹋了。”
杨泉嘴上不饶人,看着顾宁洲这个粗人咀嚼着精细的糕点,他摇了摇头,觉得有些浪费。
“真不错,”
顾宁洲没自觉,也不客气:“给我打包两份,带回去给堇儿尝尝,她爱吃甜的。”
“剩下的你都拿走吧。”
杨泉只是喝光了杯子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