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灵犬泄愤。
楚溪沅接着补充:“我也不会跟一只狗计较的,即便它弄脏了我家大门的地儿。”
不少人差点笑疯,楚溪沅一语双关,偏偏英蓿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要理论,岂不是变相承认自己是狗?
英蓿看着楚溪沅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活吞了,早在玉灵山顶他就领教了她的牙尖嘴利,现在看来,当时都是客气的了!
“希望你在个人赛的还能这么硬气,楚溪沅,祝你好运,个人赛不要遇见我,否则——”
他森冷一笑,放完狠话,转身欲走,却被许祭酒叫住:“等等!”
英蓿早对许祭酒极为不耐,这个人偏袒楚溪沅,丝毫不把他们仙云宗放在眼里,不过区区一个祭酒罢了,也敢这么狂妄!
他早晚会让许祭酒知道,自己今时今日的选择错得有多么离谱!
然而面上,英蓿终究是不敢不给许祭酒面子,他强忍怒火:“许祭酒还有什么吩咐?”
许祭酒淡声道:“楚纤纤之事还没有定论,英公子既然承认这玉佩与你有关,又承认暗中指使人陷害楚溪沅,这件事,还需要你给一个交待,随老夫同楚家主一道去国子监走一趟吧。”
英蓿终于忍不住了,一指楚溪沅:“那她呢?”
许祭酒淡淡道:“楚溪沅是受害者,楚纤纤之事与她何干?她自然不需要前去。”
英蓿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半晌,冷哼一声,转头往国子监而去。
见状,许祭酒看向楚瀚:“想必楚家主也没有异议?”
楚瀚不傻,许祭酒这般偏帮楚溪沅,还有国子监的两位长老以及舒学予替楚溪沅作证,阮江天又在一旁盯着他,他还能说什么?
许祭酒安抚地拍了拍楚溪沅的肩膀:“行了,这件事与你无关了,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比赛吧。”
楚溪沅真心实意道:“多谢许祭酒。”
其实,若非是钟离忧,她是不介意拜一个国子监的阵法师为师的,即便自己不是真正的阵法师又如何?
没人规定只有真正的阵法师才能修习阵法,只要能感知阵法之力,谁不可以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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