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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萧长歌骤然僵直的身体和失去血色的面庞却清晰地昭示着他正在经历怎样的折磨!
“嗯,”萧若璋手掌亦紧了紧,低声道:“问心台乃是当年霄云建国之初一位前辈大能设计的灵器,如果实话实说或许还好,但只要说谎,问心锥感应出来,那等滋味……”
具体是什么滋味,说实在的萧若璋还没有尝试过,他也说不上来,只能总结:“千百年来,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在问心台上撒谎。”
“是吗……”楚溪沅看着萧长歌,后者在最初的抵抗之后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这会儿手掌竟然松了开来,神色也松弛了下来。
楚溪沅忍不住问道:“不说谎的话,那他背上的弯钩和问心锥都只是摆设吗?”
萧若璋摇摇头:“当然不是……”
被洞穿的琵琶骨,乃是刑讯的第一步,多少人走上这问心台,都等不及问心锥发作,便已经因为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而跪地求饶了。
萧若璋忍不住再度摇了摇头:“四弟他……从小就比别人能忍……”
楚溪沅紧握着的手依旧没松开。
比别人能忍?
未必吧!
难道不是因为没人在乎没人可以依靠而不得不忍吗?
问心台前,萧玉衡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天现异象的时候你确实一直在故心别院?”
“嗯。”萧长歌答得轻巧。
萧玉衡点了点头,继续道:“楚修真的不在故心别院?”
“不在。”
萧长歌依旧答得很快,额间隐隐有汗水流下,但他的表情看不出痛不痛苦。
萧玉衡狐疑地打量着他,片刻后,继续第三个问题:“你确定异象和灵脉有关而不是其它原因?”
这一次萧长歌的头微微垂了下去,久久没有作声。
萧玉衡心中一喜,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你果然撒谎了!说,把你知道……”
“齐王兄,”萧长歌突然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