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沅若有所思,然而不待她“看”得更清楚些,一股虚弱感猛地从识海深处传了出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将灵识退出。
“你醒了?”头顶突然传来声音,楚溪沅睁开眼,第一眼看到了眼前的黑色云纹。
常人大多数爱用金丝或者银线绣云纹为衣衫做饰,只有萧长歌爱穿这种黑色的云纹。
楚溪沅轻轻一动,意识到自己正坐在萧长歌怀里!
她心底闪过一丝别扭,刚想起身,却突然被抱得更紧:“别动,再让我抱会儿。”
好不容易才焐热的,他想。
楚溪沅注意到萧长歌的声音听上去很不正常,她顿时不再挣扎,小心翼翼地环住萧长歌的腰身,想了想,决定先挑个最不要紧的问题问:“我睡了多久了?”
良久,萧长歌才回答:“你每次都喜欢这样,把昏迷当做睡着了吗?”
楚溪沅挑了挑眉,刚想理论,却敏锐地察觉到萧长歌不太对劲。
本着不跟病患计较的原则,楚溪沅从善如流地答道:“那我昏迷多久了?”
“十五天。”
“这么久?”楚溪沅吓了一跳,本以为最多三两天,没想到竟然整整过去了半个月!
难怪萧长歌的嗓子听起来这么哑!
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从萧长歌怀里挣扎着起身,跳到地上才发现萧长歌一直曲着腿坐在一张软椅上。
楚溪沅蹲在扶手边抓起萧长歌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探脉,却被他反手握住。
“你别动!”他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生怕他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
强势地搭上他的脉搏将灵力探入其中,片刻后,楚溪沅松了口气。
还好,第三道封印还在。
萧长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这么在乎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
楚溪沅白了他一眼,反问:“你觉得呢?”
萧长歌突然扣住了她的十指,将她的双手按在身后,头低下,精准无比的吻住了她透明苍白的唇。
楚溪沅双眼倏地瞪大,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手却被攥得更紧。
萧长歌看了她一眼,微微起身,吩咐:“闭眼。”
楚溪沅下意识照做。
下一刻,唇上再度被印上了重重的力道。
他吻得那么用力,有那么片刻,楚溪沅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想活生生把自己给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