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看着她的头顶,终究还是冷酷不过三秒。
蹲下身来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忍心天天都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亏他那天还以为楚溪沅想他,想黏着他,结果等他满心欢喜地赶来,却一连好多天连她的影子都没看到。
“独守空房?”楚溪沅愣了片刻,一下子就找到了底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我们又没有成亲,这算哪门子独守空房?”
萧长歌被她惊住,一时有些愣神。
刚刚还鹌鹑似的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理直气壮了?
他听说民间很多小娘子当发现自己讲道理讲不过相公的时候,就会把事情上升到态度问题,难道……
萧长歌试探地问道:“你……生气了?”
楚溪沅点头:“我不该生气吗?”
萧长歌:“……”
沉默片刻,他退开几分。
又思虑片刻,他郑重地看着楚溪沅,道:“提亲之事,我已经做好安排,我答应你,等这一次灵脉之行结束,我就立刻上云王府提亲,好吗?”
楚溪沅:“……”
咳,她要怎么解释她其实没这个意思。
不过,说到灵脉……
楚溪沅正在沉吟,却突然被萧长歌拥进怀里:“不生气了,好吗?”
熟悉的气息充斥在鼻尖,楚溪沅蓦地想起来初见时萧长歌曾经跟她说过的话——
“靠近你,我很舒服。”
彼时她还觉得萧长歌无耻,随后萧长歌解释是因为靠近她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毒。
她已经弄明白,这一切应当是和她身为咒师之体有关。
可时过境迁,如今中毒的人,却反而像是变成了她。
她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了萧长歌的腰,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没有生气……”
罢了,该说的话早晚得说!
白天面对阮江天的时候,她最终还是把通天路的事吞下去了。
但对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