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道:“师父,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伊耆石年顿了顿:“……什么?”
“你说,”楚溪沅一字一顿,“‘乖徒弟啊,我发现你这体质……很吸引话痨啊。’”
伊耆石年:“……”
“还有一件事,”楚溪沅对萧长歌道:“你的毒……”
说起此事,她忍不住抓住了萧长歌的衣襟:“皇后定然不会坐以待毙!如今她有兽宗作为后盾,而你体内只剩最后一道封印,若你再敢……”
萧长歌被迫佝着身子,却丝毫不敢有怨言,还得解释道:“你放心,我一定……”
“我放心?”楚溪沅咬着牙,“我拿什么放心?你之前有没有答应过我?你做到了吗?”
“没有,”萧长歌老老实实道:“我错了。”
楚溪沅狠狠瞪着他:“我陪你进宫。”
“好,”萧长歌哪里敢拒绝,“多谢夫人保护为夫这个柔弱的男子。”
楚溪沅:“……”
萧长歌这话一出来,楚溪沅这旧账哪里还翻得下去。
早知道这家伙不要脸,但谁知道在不要脸背后还有得寸进尺的更加不要脸。
楚溪沅又生气又憋不住想笑,半天才嗔怒开口:“你好意思说自己柔弱?”
萧长歌一点不害臊:“为夫身中剧毒,可不柔弱吗?”
“你是谁为夫?”
“你啊。”
“……”
楚溪沅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看来师父说的也没错。”
萧长歌:“师父说什么了?”
楚溪沅白他一眼,事到如今,她也懒得纠正那是她师父了,反正这家伙不要脸,跟他比这个,她还没赢过。
“是吧是吧你看吧,”伊耆石年气呼呼的,“乖徒儿,你就得听为师的,为师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灵虚。”楚溪沅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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