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我要见他!”
楚溪沅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也没打算编造什么借口,她径直道:“没有,我没有给他解药。”
苍鹰顿生狐疑:“是解药有问题?”
楚溪沅微微一笑,没有否认。
苍鹰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解药真的有问题?你耍我?!”
楚溪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觉得当初萧长歌为什么要给你下毒却又不直接毒死你?”
苍鹰深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怒火:“难道不是为了控制我,借机利用暗阁的势力?”
“控制你?”楚溪沅觉得好笑,摇了摇头,问道:“两年多过去了,萧长歌让你做过什么?”
顿了顿,她接着补充:“我又让你做过什么?”
苍鹰一噎,接着不服气地反驳道:“那是因为你们都不在京城……”
“错了,”楚溪沅摆了摆手,直白道:“你高估自己了,你没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给你下毒,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试药。”
“试药?”苍鹰怔怔地看着楚溪沅,半天没有理解她的意思。
“不然呢?”楚溪沅耸了耸肩,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水将就着喝了一口,“这毒有多么霸道、多么难解相信这么长的时间已经够你去验证了,坦白说两年多前即便是我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毫发无伤地替萧长歌解毒,所以,自然要找一个人试药。”
“首先这个人的修为不能比他低,其次这个人最好常年和各种毒药打交道,身体的抗毒性和抗药性都远胜寻常人,你说巧不巧,刚好你就是这个最合适的人选。”
苍鹰看着楚溪沅笑眯眯的模样,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片刻后,寒意从骨髓里浸出来。
他没有再质疑什么,尽管他还有很多不甘。
因为楚溪沅说过,除了信她,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晨光从窗外照进了房间,屋内的灯笼恰好烧到了尽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