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醒来后她摸着温热的石头,发了一会儿愣,便起身去采集晨露。
灵师可以辟谷,食物不是必需品,水也不是,但多喝水总是没坏处。
小哑巴采了最干净的水,却不知道禁制能隔绝万物,但依然会有少数难以察觉的血气混杂在水雾之中,凝结于薇草、花瓣之上,作为存在过的证据。
楚溪沅收回目光,对许广道:“秦汉遥的事你不用管,你记着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插手,独善其身便是……”
许广终于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连连点头,又听楚溪沅顿了一下补充道:“独善其身之后若有余力……顺手照拂那个小……小哑巴一下吧。”
许广撇头看了小哑巴一眼,他记得这个人好像是随云佣兵团的丫鬟吧?
哪里轮得到他照拂?
但既然楚溪沅这么说了,许广想也不想便应了下来:“一定!”
楚溪沅:“……”
倒也不用这么郑重……
但想了一下,话已出口,再多说些废话未免太多此一举。
没多一会儿,去狩猎白羽稚鸡的几名执事和佣兵全都回来了,以他们的水平去做这样的小事无异于大材小用,几人用藤蔓编了个网,拖着几乎有小山高的成串的白羽稚鸡回来,粗粗数上去起码有数百只。
秦汉遥终于不再对云鹤发脾气,开始指挥起手下放血的放血、拔毛的拔毛,自己也亲自动手料理了两只。
“看起来挺有意思。”楚溪沅说了声,也跟着上手。
见她动作娴熟,秦汉遥忍不住投过来关注的目光:“没想到楚小姐这样的京中贵女竟然也精通庖厨之事……”
楚溪沅笑了笑:“家中有长辈爱吃……”
伊耆石年早在灵虚秘境中垂涎三尺:“乖徒儿,白羽稚鸡能做叫花鸡吗?”
楚溪沅回他:“不能。”
伊耆石年不服:“同样是鸡,白羽稚鸡怎么就不能了?”
楚溪沅冷漠道:“你叫白羽稚鸡一声鸡你看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