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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那是找谁的?”
随着执法人员的靠近,宾客们人心惶惶,纷纷往边上退开,生怕是来找自己的。
虽然在场都是各界名流,但越是在权位高处的人,越是手握巨额财富的人,多少都会有点不干净,曾在法律边缘游走过。
看见执法人员直直朝大厅中间的舒宜和赵璟川走,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舒宜像看见了救星似的,连忙呼救,“警察同志救我!他要杀了我!”
赵璟川微微蹙眉,将舒宜一把从地上拽起来,慢悠悠地松开,“明明是你摔地上了,我拉你一把。”
舒宜咬牙道:“才不是!大家都看见了你对我动手!”
赵璟川笑了下,倨傲的目光从围观的众宾客身上扫过,“是吗?谁能站出来作证?”
“……”一片静默。
没有人回答,甚至不少人目光都躲闪着。
谁敢得罪赵家?
舒宜错愕地看向刚刚那些同情他的人,“你们说话啊!”
“……”依旧没人开口。
刚刚大家在旁边声讨几句,那不过是上下嘴皮子一碰的事。
可如果真的站出来得罪了赵家和时家,回头怎么破产都不知道。
这就是现实。
舒宜哑然地张了张嘴,这一刻忽然醒悟过来。
原来,即便她当众说出了自己的身份,但赵家和时家代表的是绝对的权利。
她和绝对的权利抗衡,不过是以卵击石。
舒宜将手腕伸到执法人员面前,着急道:“你们看!他把我手腕都抓红了。”
赵璟川勾了下唇角,浑身透着一股目中无人的匪气,“哦,手劲儿好像是大了点。”执法人员扫了一眼舒宜被捏红的手腕,拿出工作认证说道:
“舒宜,你因涉嫌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