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所能抵挡的。那些冲在最前面想要阻挡马匹的步兵,直接被汹涌的骑兵群踩成了肉泥。而那些重骑列成一排,手中的长枪如同割草的镰刀,生生在两万步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中,直接撕开了一个口子。
王鉷这时也有些怕了,连忙冲身旁吼道:
“快起长木铁钎!将这些重骑的势头给我压住,一旦他们速度慢下来,便可围而杀之!”
这是对付一般骑兵常用的招式,在长棍的顶端绑上尖刺铁钎,一旦骑兵接近,便斜向举起,尾部靠挖出的小坑支撑,如果马匹接近,可以直接刺穿马匹的脖子,骑兵只要落马,便成了废人一个。
哪知郭子仪看到铁钎抬起,马匹的速度未减,直接绕了一个大弯,冲左侧的突厥骑兵扑了过去,和正在四处冲杀的侧翼分队汇合在了一起,然后在突厥骑兵的阵营中一个迂回,杀向了右翼。
五千人的重骑在冲杀了一圈后,再次汇集在一起,但郭子仪并没有恋战,而是虚晃一枪后,撤了!
号称十万人的大军,竟然没有一人敢追,目送这团黑色的煞神离去。
李适之看着满地的尸体和士兵脸上的惧意,冷言问王鉷道:
“军师,这便是你轻敌的结果!”
“将军,恕我直言,这些突厥轻骑根本毫无战力,之前便被唐军的重骑横扫,如今丝毫没有长进!”
王鉷口不择言,为了推卸自己的责任,脱口而出,一旁的塔尔汗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直接一把拽住王鉷的衣襟,恶狠狠的说道:
“我把兵权交到你们唐军手中,导致突厥勇士死伤无数,你竟然还在一旁冷言冷语,若是在平时,我必一刀砍了你!”
王鉷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看向了李适之,李适之对塔尔汗赶忙劝解道:
“阵前你我二心,将来必败,你这可汗之位刚刚到手,我也是刚刚起兵,若是这个时候就起了纷争,不如我们直接给长安献上我们各自的人头罢了!枉费我们如此一番苦心经营。”
塔尔汗冷哼了一声,放开了王鉷,然后说道:
“我突厥勇士从不畏死,能够战死沙场是我们无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