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之前诏令安禄山前去平卢,安禄山阳奉阴违,到如今已经月余仍毫无动静,再加上进来他频频调兵之举,恐怕举兵不过在朝夕之间。长安城外只有你手中这些禁军,如何能抵挡安禄山的二十万胡骑?”
“这正是我忧心所在,但若是太子逼宫,我可绝不答应!”
“不!你不但要答应,还要助他一臂之力!否则,可能万劫不复!”
“嗯?难道李非你此次前来,是要当太子的说客吗!”
“我这次来,是要当我大唐的说客!想当年大将军为了我大唐有明君制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才有后来的开元盛景,如今又是紧要关头,难道大将军就忘了初心吗?”
“此一时,彼一时也。这宫闱之乱一旦发生,便再难收手,自高祖之后,这皇城内到处都能嗅到血腥之气,作为亲历之人,再不愿看到此种场景,圣上待我不薄,自然要保他万年安乐。”
“神明昭示,若不先行下手,将来安禄山必破长安!现在已经有十万胡骑陈兵东都以北,等安禄山调集所有兵力完成,一切都将无可挽回,到那时,你纵使手握五万禁军又能如何?”
陈玄礼一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低头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说到:
“若是你能借神通之力阻挡安禄山南下,老夫愿意帮忙,待覆灭叛军之时,我将自刎于圣驾之前谢罪。”
“大可不必,即便现在布防,也已经有些迟了,所以我们要足够快,等到安禄山举旗,圣上自然能明白你我的苦心。”
“到时,老夫会自行决断,你回去吧!”
在太子和李非接连的攻势之下,陈玄礼终于答应,但等李非把这个消息告诉太子之后,太子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欣喜,反而越发的惶恐不安。对着李非连番追问道:
“右相,若是逼宫之后,那安禄山始终按兵不动,你我该如何应对?到那时,我恐怕会被天下人唾骂耻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