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自己会向他服软。
这样一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李飞向曲海解释自己这么说的原因,曲海听完有些愕然。
“咋,你竟然被他给威胁上了!?这小子可以啊,我一直觉得他跟个傻子一样,心眼儿原来这么多。那他这么做,对他又能有什么好处,这样就能占股了?这不还是傻子嘛!”
“那会不会是唐朝那个韦坚给他出的主意?”李飞问。
“你可拉倒吧!唐朝!一千多年前!能明白现代企业运行的方式吗?我看你现在有些惊弓之鸟的意思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梦境的交流是从小开始的,有没有一种可能,魏坚虽然学历不高,但他可以不断向唐朝韦坚讲述现代社会的各种情况,久而久之,唐朝韦坚就变成了一个准现代人?”
“一个在唐朝的现代人!?等同于穿越了!?”曲海闷了一口酒,带着点戏谑的口吻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李飞反驳。
“我觉得不可能,这就有些扯了。时代差的太远了,各方面各层次都是巨大的差异,包括人们的认知体系和发展环境,还有社会的运行方式,唐朝韦坚可能或多或少对现代社会有些了解,但也达不到由他给魏坚出主意的地步吧!”
曲海说的不无道理,李飞端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上辈子
自李飞回到长安以来,一直没有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在皇城之内也曾和安庆宗打过几次照面,也都只是礼节性聊上两句,虽然每次安庆宗看上去神色如常,但李非能感受到安庆宗确实有刻意躲闪之举。如此这般,心中便已经明白大半。
是日下午,李非前去太仆寺登门拜访,安庆宗问:
“不知右相此次前来是对太仆寺有什么交待吗?”
“只是过来看看而已,安太仆不必紧张。”
安庆宗自然明白,李非既然亲自登门,绝不会只是来聊闲天,于是干脆说道:
“右相于安某有救命之恩,请尽管示下。”
李非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又轻轻放回,不言一字,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安庆宗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躬身立在李非面前,挺了许久才轻声说道:
“想必是右相看到那些战马了吧!”
“看来,安禄山本来是不想让我看到的,对吗?”
安庆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附身说道:
“那些波斯战马专属禁军,右相也知道,太仆寺对禁军战马只有牧马之责,并无调用之权,在叛贼安禄山起兵之前,右相曾让我向北疆马场调配老弱战马,臣都是依令从长安周边马场征调,但不知被谁动了手脚,持御马监符节直接从长安马场分批调走了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