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右相借此做出一副决绝之态赢得天下的信任不无可能。另外,当初太上皇禅位之时,陈玄礼便有在城外屯兵五千之举,虽说是因右相劝阻才未行事,如今回想依然胆战心惊。这一切臣只是据实所述,望陛下三思。”
韦坚这番话极为恶毒,一方面将陈玄礼说成了前朝余孽,另一方面将李非说成了暗中推手,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借此让肃宗对陈玄礼下手处置,对李非敬而远之。
李非当然听的明白,也不禁为当时自己的做法感到欣慰。若是那时他进了将军府,恐怕今日今时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陛下,左相这些话都是些捕风捉影之词,臣不敢苟同!”李泌一步跨出,高声说道。
“那你来说说!”肃宗发话。
“右相和陈大将军以三月存粮苦守洛阳九月,九死一生,若是他们早有预谋,为何还要开辟牛头塬山道以求能和长安通联,当时右相的奏章所述言犹在耳,让陛下尽早募兵抵御叛军,并表达了决死之态,如今好不容易逃生,怎么忽然就成了罪人!?”
“右相既然通神,便知道他一定不会亡于洛阳,怎么说都可以!此外,不知李舍人还记得,当时太史局也曾观天象,五星出东方,国之大利,但李非熔鼎之后,便又有了三星伴月,灾祸将至,这分明是右相有意为之!”
“这......”李泌被韦坚这么一说,平时的伶牙俐齿竟然也找不出词语反驳,愣在了原地。
一旁的李非利用这点闲隙脑中飞快的思索着,想要找出韦坚言语中的破绽,但似乎密不透风,针扎不进。
突然,一条似乎隐藏极深的线索在李非的脑中浮现。
蜀州太守杨毅,太史局丞杨恬,都是杨贵妃的族人,和杨国忠一脉。自肃宗登基以来,还未来得及对杨氏族人清洗。而这些族人和他们亲信的触角在玄宗时期早已经伸到了方方面面,大小为官者不下千人之多。再结合高力士此前从蜀州调配烹煮之物,以及蜀州出现的各种变故,恍惚间李非似乎看到了一张错综复杂的大网笼罩在长安之上!
++++++++++++++++++++++
下辈子
“你怀疑唐朝那个韦坚在背后指使的现在这个魏坚?”这...不太可能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