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金,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为此生气,也没有理由生气。
“陛下,叫李非来是问关于陈玄礼的事情,争执这些是不是有些歪了?”此时,李泌在一旁提醒。
此时肃宗因为韦坚的不承认,心中已经有些不爽,再加上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便阴沉着脸说道:
“李非虽被贬为通议大夫,但还有议政之权,禁足就免了,明日起接着入政事堂,一切事务暂由李泌代领。”
三人退出兴庆殿,韦坚冲李非一拱手说道:
“恭喜右相了。”
“这是何意.?我现在只是官居四品的通议大夫,只不过圣上给了我议政之权而已。”
“你不是说我通神吗?自然也能预知后事!”
韦坚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去。
李泌望着韦坚的背影,低声说道:
“我看今日圣上似是对韦坚有些不满,不过,他如此这般刻意隐瞒,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不敢妄言,但此人的胃口一定有吞天之大。”
“即便神明也不能预知吗?”
“正因为他也有通神之能,所以才看不清。据我梦中神明所述,此人几乎手眼通天,城府极深。今日之事,恐怕对他来说,是个惊醒。”
“惊醒?”
“他已经意识到圣上其实知晓他的身份,此后行事恐怕会更加诡秘,这个人的把柄,本身就并不是那么好抓,这么一来以后恐怕会更难。”
李泌听完李非所言,思索了一下,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临离别之时,李泌对李非说道:
“太上皇已经离开长安,你之前所说的禁军哗变是不是已经不可能?”
“也许是吧!我还要问你一件事,城内安禄山的叛军你清查出多少了?”
“之前那些流入长安的灾民有三万多人,且都是身份不明,无法辨别,我便让人把他们积聚在西市金光门外统一看管,城内逐户盘查,应该没有漏网之鱼,所以,即便有也都应该是在城外。还有,此前随韦坚返回长安的那十几名禁军,现在都已经编入各部,我安插的有人手,也没有见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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