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截然不同,可是背后神明发力?”
“右相,实不相瞒,这些东西都是神明梦中所托,在下其实也不甚明白其中玄妙。”
“你我背后之人当是熟识,这你也知道,留下卫尉寺和太史局是你的提议,由此可知你对此早有准备,是也不是?”
“右相点水滴洞,恐怕心中已有答案。此前我已经明确告知,在下需右相鼎力相助,既然你我身后之人是挚友,恳请右相对我莫做他想,屈海自当投桃报李,竭力辅佐右相。”
屈海言辞恳切,又不卑不亢。李非心里却有些别扭。
眼前的这个人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并且实际上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此前李非还对他贴近韦坚心中不爽,怎么转眼间又成了和自己心腹相交的人。所以,李非对屈海的这些话并未完全放在心上,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表面上的应允。
“那你密奏留下太史局又是何意?”
“右相知道,太史局一直由礼部掌控,这些年来左相对太史局把控甚严,外人根本不知道。我也是偶然得知,太史局丞王皓乃我故交,说他们这几年来提交的天象异变文书从未有过回应,颇感奇怪,我暗中打听方才知道,韦坚将太史局所有的奏报一概束之高阁,我想必定有他的原因。这次趁他出走,我专门向圣上请求留下太史局,就是向弄明白左相为什么这么做。”
“若真的如此,左相为何也会同意?”
“也许是因为仓促离京的原因吧。”屈海回答道。
绝对不会,这是李非的直接反应。以他对韦坚的了解,若他真的在太史局藏有什么秘密,那他绝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既然没有阻拦,那便是另有目的。突然想到昨夜张俞和李琢二人的行为,李非忽然有些惊醒。
昨夜让他们二人今日前来政事堂通报天象一事,眼看日沉西山,依然没有动静,李非便差人去把二人叫来问话。
半个时辰之后,张俞和李琢到了,看上去一脸疲累,眼眶发乌,满眼的血丝。
“一直守到现在,可有什么新的情况?”李非直接问道。
“回右相大人,没...没有...”张俞小声嗫嚅道。
“那我可不可以治你二人欺瞒之罪?”李非喝问。
二人吓得齐齐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旁的屈海走到近前,对着二人说道:
“是不是这段时间天象和以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