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白好奇道:“昨晚咱没看到你?”
李崇义笑道:“都说了人家是驸马,坐的位子是右上靠近太子的那几桌,咱们坐在靠门口,那么多人,想看也看不到啊!”
李承乾走了过来,朝着颜白竖起了大拇指:“你最后的那首词是真的好听的我热血沸腾,对了,父皇让我问问你这首词有没有名字,国子学祭酒着急地要名字呢,他准备把你这个大作立在国子学门口!”
“你起一个吧!”颜白认真地看着李承乾,又说道:“希望你读书扛不住的时候心里多念叨几句给自己提提气,不然老读书背书,换做谁谁也受不了啊!”
说罢承认不注意偷偷说道:“不爱就不听,然后心里默念……”
李承乾轻笑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走了,我们去拜年,你们去上班,趁着人多好磕头,等一会脱离了大队伍就不好了,进去了不但得认真磕头可能还得接受盘问,一问就是问学业如何,啥时候结婚生子,真是要命啊,快走快走,趁着人多好办事!!”
程怀默说句永远都是这样,半天不说话,一说话就要走,他最近一直呆在左武卫,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几个人一起出了门,走到了朱雀街就分道扬镳,李晦和颜白也分身上马,路上,李晦问道:“裴老爷子家你不去么?”
颜白轻轻叹了口气:“除夕那日我没去,谁知道被御史台的人抓个正着,要不是轮到陈黯这个老熟人刚巧去看,换做别人估摸着又得逮着我一通弹劾,我算是怕了,我啊还是散衙之后再去吧。
然后顺便把这一圈都走了一遍,虽然时候不对,但是礼节不能少,他们知道我这个情况也是能理解的!”
“那我等你,到时候一起去!”李晦看了颜白一眼:“真羡慕你辈分高,去了不用磕头,我这家里行二,基本上是走到哪儿就磕到哪儿!”
打开了县衙的大门,颜白连炉子都懒得烧,空荡荡的觉得太冷清了,颜白索性搬个椅子坐到了县衙门口,找个背风的地儿,准备把这一天磨完了,然后回去补觉,昨晚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就感觉睡了一会儿就被大鹅叫声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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