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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每个人都喜欢这种赚钱的方式,不用跟以前一样想着法子去用手里的职权捞钱,这钱拿着放心,花着也放心。
光是每个月的分红就能衣食无忧,结余颇多。
可如果换了个县令,他要不管这些倒还好,如果管了,那真是一下子回到以前了,可要他不管那可能吗?
什么都照旧岂不是显得他很傻?岂不是显得他没有作为?
大牛看了一眼众人:“叹什么气,我们是朝廷的官员,大家如果一直这样,要是被御史知道了,颜县伯不好过不说,大家也不好过!”
萧文石敲了敲桌子:“今大早我借着给裴府送炉子的机会找了裴通议聊了一下,其实事情也不是咱们想的那么悲观。
县令虽然被免去职责了,看似失去圣恩,但是陛下并未取走赏赐给县令的佩剑。
所以啊,大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句难听的,如果真的来了新县令,他大手一挥,我们还有反抗的余地?我们还能抗拒他的命令?”
说着萧文石看了看老董:“喂,老董,县令对你最好,你倒是说说啊!”
“你都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萧文石鄙视地看了老董一眼:“别装了,县令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一样,开始以为你后台硬,后来才知道果然硬,你竟然是百骑司的,可把人给吓死了。
我还好奇崔先怎么那么容易舍弃这个位置呢?原来是害怕你啊!
萧文石叹了口气:“唉,说说吧,都是自己人,咱们又没有别的心思,就是担心县令!”
老董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知道先前陛下想让县令担任少府监,县令虽然拒绝了,但是官印却由宫里内侍送来了,没有官衣,没有吏部发文。
我猜想陛下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来落定这事儿,为什么这么做想必你们也知道。
如此年轻的四品下官职,国朝未有之,虽是清贵官职,不如县令实权,但却直接由宫内管,脱离三省,依我看比之县令也不遑多让,而且这个官位必是陛下信任之人。
所以我断定县伯不会出事儿。”
“可是!”老董摇摇头:“长孙安业毕竟是皇后的大兄,虽然和皇后关系不好,但是宗室一事儿本就难做,九年已经出了那一档子事儿,陛下不愿意在这件事儿上给天下一个不好的榜样……”
“打住打住!”萧文石站起身:“这事儿我不听了,我去忙了!”
大牛瞪了一眼老董:“说县令就说县令,你往这面扯干嘛,你敢说,我们敢听么?我去巡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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