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除法,后来用算盘来计算,这是比较早的程序性计算除法的方法,而且越是简单的算法越是不轻易示人。)
一会儿就笔试了,这个裴行俭一点都不担心,考题是从《记遗》、《三等数》两本书里抽出的十道题。
如果没有新题的加入,裴行俭觉得自己闭着眼睛都能答得得出来,这两本书里所有的习题已经算过无数遍。
裴行俭甚至能准确地说出,哪一道题在书的第几页。
笔试也是十道题,十条过九条即可及第,就会被授予官职。
笔试的考题已经发下来了,裴行俭认真地看了十道题,有六道会做,只不过粮秣的计算改成了行军耗减的计算。
原先是算总和,如今是逆算结余。
裴行俭在手掌上写写画画,很快就写出了六道题的答案,填写上去即可。
跟李淳风先生说的一样,不要过程,结果对就是正确,剩下的五道题就比较绕了,裴行俭摊开草纸开始埋头计算。
因为他的计算公式很特殊,每算出一道题他就会把草稿纸撕得稀碎,搅合搅合之后他就放到衣服兜里。
现在他的衣服也有兜,都是伽罗缝制的,不过伽罗缝制的兜兜也就只能装些体积稍大的小物,如果放炒豆子就别想了。
走一路能漏一路,伽罗能英姿飒爽地骑马,也能耍长刀,但就是学不会针线活。
针线活儿,当数初一初二初三做得最好,其次就是红泥。
额……师娘……其实也很厉害!
师娘也就做师父的衣服时会格外地有耐心,那密集的针线是真深怕有一点风透了进来,给自己做衣服总是时不时的叹气声。
唉,裴行俭听后都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为什么自己不会针线活儿呢?
裴行俭继续算题,陈书海这边也遇到了难题,明经科太难了,今天上午考的是“帖文”。
在《大学》里面挑出一段经典的话,留几个空,让考生补充上,一是检查背诵,二是检查考生字迹如何。
及格之后才能考第二场。
马上要考第二场,第二场是口试或答经文大义。
看着身前不远处一个走路都需要人搀扶的考生背得磕磕巴巴,这么大年纪的都背得这么难,可想题目得有多难。
原本不紧张的陈书海也变得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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