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后被释放,张亮并未参与玄武门事变。)
所以在玄武门事变之前,张亮还仅仅是个车骑将军,在玄武门事变之后还在洛阳的他直接成了郡公,比裴老爷子的县公还高一个等级的郡公。
今年六月的大朝会,更是任光禄卿,封鄅国公。
这升官的速度一飞冲天。
所以,哪怕侯君集在玄武门事变时候没露面,但绝对是整件事的大功臣,居功至伟的大功臣,而且裴老爷子还说了,侯君集和张亮是非常亲密的好友,
说到这儿,颜白摊摊手:“当然,这仅仅也是裴老爷子的推测而已,真正知道侯君集做了什么事情的只有陛下。
陛下不说,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猜测,咱们家讲究德行,不做捕风捉影之事,所以你问不出来也是常理了!”
颜善张着嘴巴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个事儿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也就是说侯君集和张亮都是陛下的家……仆……”
颜白看着二囡亮晶晶的大眼睛,赶紧摆摆手:“我可没说啊,就算你想说你也应该说他们是原先秦王府的属官。
是陛下的家臣,是陛下的铁杆嫡系,仆从之流就别说出口了,万一传出去就结死仇!”
二囡闻言赶紧道:“师父,您放心,徒儿嘴巴严,我谁都不说,我连我阿耶都不说。”
颜善轻轻叹了口气:“怪不得二伯写书会那么写了,原来也做了隐晦,如此看来这个事儿陛下不言,并无依据可言。
但这个事儿也只能这么去理解,不然这怎么都说通了,不然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他为何位列第一了。”
想了想,颜白还是嘱咐道:“咱们家现在就挺好,不要和潞国公走得太近!”
颜善闻言伸过了脑袋:“小叔你看出了什么?”
一家人没有什么好避讳的,颜白点了点头:“是有些不妥,但万事皆变,今后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所以,咱们家有几个处得好就行,其余的各家萍水之交就够了!”
颜善疑惑道:“如此,咱们家在别人的眼里是不是过于傲慢了些!”
颜白笑了笑:“千年的底蕴自然要傲慢些,如此又何妨呢?”
“那陛下做的这些事,如果落在史官的眼里怕是不好,老祖宗说要由后人去说,好与不好,不应以一时之言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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