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盖好炉子,拉下水阀的控制杆悄悄地的退了出去。
眼前的一幕让王鹤年不由的眯起了眼,他觉得有些神秘,心也忍不住怦怦直跳。
就在他准备打起精神准备好好的看看宜寿侯颜白下一步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见宜寿侯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通事舍人请移尊步,出门稍稍等待片刻!”
王鹤年摇摇头:“宜寿侯,职责之内,恕难从命!”
颜白不愿跟这个犟人多说,冲着大门口喊道:“大肥,大肥,大肥……”
大肥伸出半个脑袋:“大郎?”
颜白指着王鹤年道:“把他抱出去,然后看着大门,记住,我没说话,谁也不准进来!”
“哦!”
大肥双手环绕,搂住王鹤年,肚子一挺,王鹤年双脚离地,双脚扑腾,一双眼睛满是怒火,怒声道:
“颜墨色,你要置朝廷礼法于不顾吗?你也要学那鲁王之手段蛊惑太子么?放我下来,老夫要上殿参你……”
颜白冷哼一声:“鲁王进东宫送礼的时候你也吼这么大声么?”
王鹤年一愣,现在回想起来他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才明白蜀王为什么会那么的生气,李晦詹事会对自己冷眼相看。
原来从开始自己的一碗水都没有端平,之所以对颜白这个态度,是因为内心的觉得颜家人好说话一些。
“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请太子看我家传绝学,你是外人,因为我不相信你,所以请你出去,当然你可以去弹劾我,我不在朝上你随便说。
但也请你一碗水端平了,把鲁王也加进去,千万莫要欺负老实人,我只是不愿与你一般见识而已!”
御史也是人,是人就有私心,就有七情六欲,他们弹劾别人也同样如此。
最好说话的永远会被揪着不放,明明自己都有着私心,却要别人大度,为什么,因为你好说话,牺牲你就可以利益最大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