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建立之初的时候是裴行俭,紧接着就是王玄策,王玄策当县令后就到了李景仁。
那时候李景仁是最能打的,为人也很有义气,还是皇亲国戚,胆子大,下手狠,打了国子学的人,国子学的那群二世祖还不敢告诉家长。
如今李景仁已经去了户部。
这一届的本该从几个薛家人和武将子弟里面出来一个大师兄,奈何冒出来了个席君买,一对一打不服他,一群人打一个虽然能胜,但不能服众。
因此到现在还没有个说法。
国子学这边反正是每年都有狠人,但是再狠的人遇到李景仁和裴行俭这样的也犯怵。
一个是江夏王家最受疼爱的老二,一个是陛下养大的裴行俭。
这两人下手最狠,说到底也就王玄策温柔点,但这家伙是个阴人,喜欢挑事,喜欢恶人先告状。
喊话的人是谁易卜拉欣不认识,垃圾是什么意思易卜拉欣不明白。
但绝对不是好话就是了,但大唐少年这种“我上我也能行”的尚武之风真的让易卜拉欣羡慕,这就是大唐的少年人。
少年人就该这般模样,自命不凡,目空一切,青涩且稚嫩,却给人一种无可比拟的气势和力量。
易卜拉欣转了一弯,揉了揉发酸的腰杆坐在一块光滑的石板上。
这个位置很好,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间屋舍的大门,屋里的人却看不到他,花娘是个好女子,她想过好日子。
虽然大家都说她不干净。
可易卜拉欣觉得,什么干净不干净,不都是为了活着,能好好地活着,谁不愿意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
坐了一会儿,坊长肖五爷背着手从远处走来。
见易卜拉欣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石头上,往嘴里扔了半截麻花,然后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麻花上芝麻的清香在口腔里回荡。
之后就是面粉特有的回甘。
见易卜拉欣站起身来,肖五爷轻笑道:“花娘是个好女子,你若真是有心,这次去泉州就好好的跟着县公。
县公为人和善,最是在意规矩,这次你要是好好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