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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跟着颜白在辽东,好多人就是这样睡过去的。
没有伤口,人也好好的,却再也没有醒过来。
许敬宗见裴行俭这样子也害怕。
所以,他在裴行俭的鼻孔前放置了一块黑瓷片,他每次都盯着瓷片看。
瓷片上有淡淡的雾气那就是还有气。
这个法子唯一不好的就是要一直地换瓷片,帐篷里比外面暖和,瓷片被暖热了后就要换。
如果有面铜镜子就好了。
也不知道尉迟宝琳能不能找来一面铜镜。
现在许敬宗迫切的希望皇帝赶紧来。
皇帝身边有最好的医师。
别的不说,袁天罡真人就可以,就值得信任。
裴行俭现在有点低烧,整个人的后背都变成了青紫色,这颜色一看就是被砸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大一片了。
苏定方已经来看了,没有咳血,说明还算是好的。
发烧,应该是伤口所致。
许敬宗估摸着夜里会有高烧。
辽东的天暖和的晚,这个节气,就算是在长安,也没有人会下到河里游一圈。
伤口,冰冷的河,成了裴行俭这次发烧的主要原因。
契丹大贺氏喜滋滋的从玄菟城出来,他的手腕上又多了一颗牙齿,牙齿有点黄。
不过大贺氏很开心。
这是自己这些年得到最珍贵的礼物了。
唯一有点遗憾的是不能再拿一个。
父亲把自己的儿子杀死了,这是一个聪明的父亲,但也是一个可怜的父亲。
既然敌人不是自己杀死的,那这个荣誉就不能要。
一想到先前趾高气扬的高句丽将领求着自己快些杀了他。
原来不可一世的高句丽将领也会害怕。
裴行俭在昏睡,远在一百多里开外的颜白也总觉得心惊肉跳,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心静不下来。
恰在这时候,斥候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