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为战争准备着。
颜白带着的众衙役仅仅是这个军营里最小的一个“作战”单位。
因为衙门抓叛逆从不单打独斗,往往配合有方。
颜白曾打趣他们是反恐部队。
此刻,他们比反恐部队还恐怖。
“破!”
“郡公有令,破!”
举着盾牌的衙役对视一眼,一起发力冲了上去。
大门开始晃动,门后面的门栓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四个来回,大门已经咧开一个大口子。
举着盾牌的衙役让开道路。
身后拿着横刀的衙役涌了上去。
起身飞踹,大门摇摇晃晃,不堪重负的倒下。
大门才倒下,里面的箭就如蝗虫出笼般射了出来。
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密集的“笃笃笃”声。
颜白喊声道:“不留活口!”
“郡公有令,不留活口!”
趁着对方换箭的间隙,衙役冲了进去。
身后,早就把弓弩拉满的衙役抬头就射,直接把院子里面的一群人放倒。
举着盾牌的衙役看都不看,直接冲向了第二道门。
大门外手拿陌刀的衙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杀人。
伸脚踏下,横刀直接捅进胸口。
手腕下压,抽刀。
伤口拉大,这叫放血,这种死法最残忍。
因为你会感受生命慢慢逝去的感觉。
在这种编织和配合下,什么人都扛不住。
有盾抗伤害,有横刀输出,有箭矢压阵,层次突进。
唯有战马破阵才可破之。
什么江湖高手,那都是狗屁。
这种装备和战斗素养不是草寇能抵挡得了的。
能在长安城当衙役,保底的要求是在战场杀过人。
院子里面的小杂鱼一个照面的功夫不到就全部躺下。
顶楼的杨政道害怕的浑身发抖。
因为他看到了颜白。
第二道门很快就破了,冲进去的那刻看到的几乎全是异族人。
举盾衙役死死地抵在门口,右手抽出利刃顺着缝隙就钻了进去。
颜白见屋里人少有穿甲的,淡淡地吩咐道:
“重矢抵近而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