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棒槌怔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转身飘走。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姑娘的身手了得。从我铺子的柜台到门口她只用了两步,她的步伐特别奇怪,不细细看,你都看不到她迈腿。
这个身法,我好像听我爹给我说过,我正寻思呢,电话忽然响起,是白汉东
“莫三,藏北有消息了,荣爷到底是有本事,他的人嘴严得跟克劳勃一样,但你二叔在藏北开的买卖,一直正常经营着。海猴子混进其中一个店里当了一阵伙计,才打听到了一些细枝末节,大概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吞了口唾沫,催促道:
“白老板费心,那边到底什么情况。”
白汉东这次没有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二叔半年前就在山里支了个大摊子,带去的都是嘴最严、手子最硬的手下。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走漏了风声,当地头人非要插一脚。”
“你二叔自然是不肯,两边冲撞了几次。不知为何你二叔落了下风,不仅山里那地方被头人占了,他还落在别人手里。应该就是海猴子他们,看到你二叔被铁链绑着那次。”
“你爹到了藏北后独自进山里跟那头人谈判,好似达成了合作。从那之后,你爹和你二叔包括他手下那些人,一直和藏人待在山里面再没出来,所有物资都由亲信采买送进去。”
“可就在半月前,天连着下了三天大雨。雨停后,那山里面送出来十几具尸体,有你二叔的人,也有藏人。”
我听到这里,我有些紧张,我爹还在那呢:
“知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莫不是藏人反水又发生了冲突?”
白汉东继续道:
“说不是冲突。送出来的尸体遍体焦黑,像全是被雷劈死的。你二叔带出话,把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