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道金光弹开,那声音发出尖叫,是我爹留给我的平安牌!
“莫怀景!我到底是出来了!这人间炼狱,你成圣又如何?你能救多少?哈哈哈哈……”
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在空气中,那个不男不女的声音渐渐飘远。
狻猊跳向前,我连忙跟了上去,半山坡上,破碎的道袍被挂在了树上,一个血淋淋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老头化成灰我都能认得。
“了尘!”我大喊一声,血泊中的了尘并无反应。
我冲上前,探了探了尘的鼻息,十分微弱,仿佛下一瞬就要消失了。
我双眼通红,拨通了急救电话,伸手点在了尘的眉心,稳固了尘的魂魄。
望月初樱也在这里,旁边是破损的冰棺,通体焦红,已没有了气息。
我背起了尘,向落云观外面跑去。
能否保住一条命,还不好说。
我冲出落云观,正看到三叩九拜往落云观走的白汉东。
“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汉东一脸虔诚,再次叩了下去:“我来这里拜了尘道长为师,师父说三拜九叩方可入门。”
我拉起白汉东,指了指背上的了尘:
“你师父在这里,赶紧送你师父去医院!”
闻言,白汉东大惊,脸色阴沉想要开口,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