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加油啊,不能落了下风。”
正说着那青玉玉佩来到了李长河桌前。
李长河也是直接拿起玉佩,一股温润细滑的感觉袭来,好似牵着女孩子的柔荑,目光随即又看向了苏羽沐。
苏羽沐此时眼中泛光,似带有期待之意。
李长河举起玉佩,朝着苏羽沐遥声道:“此青玉玉佩吾将为你赢下。”
此话一出,愤愤声不绝于耳。
“这年轻人太嚣张,未见诗影,就敢自夸赢下?”
“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
“没错,看这装扮就不像是正经人......”
此时寒山和上官仪的目光也随即望来,他们自认所写诗绝对上乘,但这突然出现的毛头小子,竟自信满满说可以赢,同为年轻人,自然心中有傲气,更是起了攀比之心。
诗话主事人王绩也走了过来,但他就稳重多了,本就是文学大士,胸怀更加广阔,对于李长河这个傲气年轻人并不反感,反而道:“这位郎君,请。”
李长河随即走到诗会场中央,“吾以这条诗会走廊石板道为界限,步起成诗,道没诗成!”
“狂妄!”有人评论道。
寒山也笑道:“兄台,吾辈年轻人,热血贯身,但却不应无谦逊。”
看着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寒山,李长河微笑点头,但心里想的却是:“这时寒山还没出家吧,年轻时长得真帅啊。”
稳了稳心神,站在诗会场中央,摸着青玉玉佩,李长河一步踏下,诗句随即出口:
“君不见长安城北渭桥边,枯木横槎卧古田。”
众人本想等李长河出糗,谁知这第一句出口,众人神色微微一变,此句看着平和,但是却又有种独特韵味,很有水平。
王绩端酒的手不禁抖了一下,本在闭目养神的寒山,瞬间睁开了眼睛,上官仪更是收起轻视之心,一脸好奇看向李长河。
周遭嘈杂声也顿时一消,众人全部静耳聆听。
昔日含红复含紫,常时留雾亦留烟。春景春风花似雪,香车玉舆恒阗咽。
若个游人不竞攀,若个娼家不来折。娼家宝袜蛟龙帔,公子银鞍千万骑。
黄莺一一向花娇,青鸟双双将子戏。
......
寄言坐客神仙署,一生一死交情处。苍龙阙下君不来,白鹤山前我应去。
云间海上邈难期,赤心会合在何时。但愿尧年一百万,长作巢由也不辞。
最后一句出口,李长河正好走完这一段石板路。
大唐初年,虽七言诗还不及五言诗,但作为新兴近体律绝,已有潜在兴盛之势,如今李长河这一首《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