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事。”
村民一动不动。
“都特么给我回去!”这一次下溪村长大声发怒道。
看村长似乎真的生气了,众村民随即慢慢散去。
而李长河也是朝着刑天和庆汉生挥手,随即狼群远离村口,庆汉生也让新军们收起横刀。
一场民变争斗似乎就这样落下帷幕。
“是老朽错了!”等村民散去,下溪村长突然跪下道。
“都怪老朽糊涂,千万别怪罪下溪村民,老朽这命全凭官府处置。”
令敬和荀相见状也跪下,“令敬,荀相,皆有罪,全凭处置,饶恕村民。”
李长河搀扶起下溪村长,而后道:“明理既可,有何罪过?还有,吾李长河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但有一事,今日事不可外传,不然后果不是我和下溪村诸位可承担的。”
“诺!”下溪村长忙应道。
“对了,村正,我刚对你检查,你是不是患有眩晕症和头痛?”
下溪村长一愣,然后点头。
李长河道:“此病乃是血压过高导致,也名:高血压,与情志失调、饮食不节、久病过劳、年老体虚等因素有关,我这有一方,你可用之。”
而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下药方。
下溪村长欢喜接下纸条,口中不住感谢。
而后李长河叫来苏定方和庆汉生。
苏定方还以为事情搞定,可以离开时,李长河再度发话了。
“苏烈听令,拿下令敬和荀相。”
瞬间令敬和荀相脸色一变,而下溪村长也是有点不知所措,难道李长河不打算放过他们?刚才所言不过随便说说?
苏定方一愣,但没有多问,随即指挥一队人将令敬和荀相拿下。
令敬脸色一黑道:“为何要抓我和荀相?吾等犯了什么罪责吗?”
李长河摇头,而后看着他俩道:“下溪地处偏远,确有两位高才学师,不觉得奇怪吗?”
“方才听你们所言,其智不止学师可比,说,你们究竟是谁?”
“还有你们为何会蛰居于此?”
“难道尔等是朝廷追拿的要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