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杨校尉就没有觉得哪里奇怪吗?没觉得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吗?”李长河悠悠道。
听李长河如此说,杨六郎脸色一沉,“李县男,难道你发现哪里不对吗?”
李长河摇摇头道:“我虽没有具体证据,但是刚才一个时辰内,赵君宝他就相继去了宫造处四处地方,而且神色不对,似是偷学。”
“奸细?”杨六郎神色一怔。
“不知,但可以试一下,麻烦杨校尉让他来一下。”李长河回道。
很快赵君宝就被杨六郎带到李长河跟前。
看着李长河,赵君宝神色一凝,随后露出唯唯诺诺的神色,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抬头!”李长河道。
赵君宝缓缓抬头,李长河仔细观察起来。
一米五不到的样子,很是低矮,汉人模样,但是略有不同,眉眼之间有股胡人之特征,但是不显,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李长河之所以能发现,是因为李长河家中有安仙凝和安玄礼这俩胡人姐弟,日夜生活,自然对胡人特征了然于心。
但这些证据说明不了什么。
李长河继续询问:“你是酒醉误闯宫造处?”
赵君宝行礼道:“诺,奴那日贪杯多喝了几杯,不曾想误闯宫造处,幸得杨校尉宽宏,不然性命不保。”
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君宝面色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甚至很是卑微。
但是李长河却第一时间看到他行礼抱拳时的手不自觉微微一颤,放下双手时,右手大拇指忍不住轻轻抚摸食指。
而这在行为心理学中是心虚的体现。
再看他的站姿,虽然面朝李长河,但是整个身体却微微侧向宫造处大门,这是因为他心中的不安全感非常重,所以很是警惕,不自觉身体做出反应。
李长河继续发问:“刚一个时辰内,你四次离开自己工位,去别的工匠身边,有什么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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