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困苦,尔等是否又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救黎民于水火?
又能否,行经天纬地之才,吞吐八荒间,治国平天下!
“尔等,能否!”
这一声振聋发聩的言语,不仅让长安九才子内心震动,更是让在坐的所有人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
而就在那雅阁偏室中,本该坐着的几大官员,不约而同的站起身。
官员中有人道:“那郎君是谁?”
“竟有如此豪情壮志,其言发人肺腑,其理深刻,让人热血沸腾。”
“这位郎君的话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
“冯行监察使你也有这种感觉吗?”
“难道叶高向司长也感觉熟悉吗?”
突然,两人互视一眼,“不会吧!”
随即快步朝外走去。
走出雅间,顿时官员中有几人脸色一变。
“真的是他!”
有监察处的一些官员目露不解,“那人是谁?”
“九天下凡的诗仙。”冯行道。
“救治万民的神医。”叶高向道。
“舌战群儒的完人。”朱可为道。
......
“他便是李长河,李仁心,李县男。”
“什么竟然是他!”
“怪不得如此,若是他的话,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这群小子要吃瘪了,别说是他们,就算他们的爹来都不行。”
“我觉得挺好的,这群官宦家的二代,混吃等死,鱼肉乡里,就该有人教训。”
“要不是摄于他们父辈,今日就让他们领教一下皇城内卫的威名。”
抒发完这一切,李长河慢悠悠走到萧锐跟前。
半蹲下来,“你服不服。”
萧锐啥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而且还是在心爱姑娘文君地盘上,要是找不回来场子,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我不...”
“啪...”李长河一巴掌扇过去。
“我,噜噜噜...”
“哦,你服了,你早说嘛!”李长河笑嘻嘻起身前往另外一人,只留下萧锐睁大眼睛,满眼的愤恨。
“刘玄意是吧,服不服!”
“我服!”没有丝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