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驾光临,让我李家蓬荜生辉,铁完山你怎么回事?怎么不请淮安王进来,不知礼数。”李长河故作批评道。
跟在其后的铁完山低下头,一言不发,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李神通为官多年,喜怒早已不显于色,只是静静看着李长河,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哼。”李长河嘴角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
“想要以势压我?”
没有丝毫犹豫,李长河一跃进入车厢内。
这下不仅是李神通愣住了,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但李神通的家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家主还没发令。
车厢很小,一个人尚可,但是多一个人,就有些拥挤了。
李神通眉目间闪过一丝不喜,“李县男这是什么意思?”
李长河微微一笑,“君有疾却不知。”
“荒唐!”李神通忍不住骂道。
“是否腰膝酸软,四肢畏寒,夜尿频,面色发白,头晕耳鸣...”
李神通脸色微变,而后声音低沉下来,“李县男有何好法?”
不低声下气不行啊,毕竟人的名,树的影。
李长河神医之名长安尽知,想要找他看病的人都排到明德门外了。
他若是说谁有病,那指定有病。
“贵公子?”
“哼,他日定让小儿为你赔礼。”
十分钟左右,李长河从李神通车上跳下,而后摆手送别。
当李神通牛车远去后,铁完山忍不住问道:“阿兄,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意思?那淮安王犯了什么病?”
李长河悠悠一笑,“没什么,就是男人老了后,产生的一种心有力而余不足的病。”
“那是什么病?”铁完山憨憨道。
拍了拍铁完山厚实的肌肉,李长河:“少年啊,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下一位。
“公是?”李长河问道,眼前这个老人有些陌生。
“萧璟!”
“原来是萧县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你是为了你那不成器的侄子吧!”李长河说话间跳上了车。
“萧县公,君有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