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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江南地区税粮押送到何地了?”
房玄龄眉头微皱,不知道为何圣人如此问。
老实回复道:“去年十月,在圣人的特意叮嘱下,对于江南地区的税粮特意有关照过,但入冬以来,寒气逼人,帝国北部多条河流结冻,漕运也是难以开展。”
“但幸好,开春以来,寒气渐褪,漕运也在抓紧进行中。”
“但京都长安毕竟距离江南千里之遥,如今只有八分之一不到入京。”
“有一半还在路上,另外多半还在洛阳集散。”
“且粮食多以水道运输,但洛阳到长安的三门峡段,河流情况不明,每年都有不少运输船沉底,所以那一块运输极为耗费时间,且损失很大。”
听到这,李世民眉头紧锁,不悦道:“朕去年已经不是说过,要整治那段河道,难道如今还未好?”
房玄龄苦笑一声,“圣人虽然有令,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并不是小工程,加上这段时间以来事务颇多,就慢了下来。”
李世民肉眼可见脸色阴沉起来。
“这不是理由,朕要的是结果,民以食为天,事关社稷生死,必须严正以待。”
“六月之前,必须完成。”
“凡事预者立,不预则废,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诺。”房玄龄只感觉自己压力山大,自己自从登上这首宰位,他才发现了治理国家究竟有多难,一项项一个,都是麻烦事。
看到房玄龄那无奈的表情,李世民微微一笑。
“玄龄啊,别苦瓜脸了,朕给你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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