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兀那老儿还有何话说?”
曾大学士咳嗽一声,示意人群安静,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信:“南宫公子,江公子可答对了两道算题,接下来该江公子出题了。”
南宫信一方顿时紧张起来,江凡的算学造诣出乎预料,这种人出的题目自然不会简单。
“公子稍安勿躁,我们也请了算学大家,未必会输。”曹先生只好安慰道。
那边江凡微微一笑:“该我了?那好,就出个简单的吧,甲乙两水管单独注满一池水,各需十个时辰、八个时辰。丙水管单排一池水需五个时辰,今空池,同时开甲乙两管,两个半时辰后,再打开排水管丙,问水池注满尚需几何?”
问题一出,全场傻眼,南宫信一方的算学大家手中的笔啪嗒一声便掉落在地,南宫信的心也随着这一幕瞬间沉入谷底。
很明显,他不会。
“哈?江公子此题目奇葩啊,这如何算得?”
“难,难如上青天啊。”
蓝袍老者也不由动了动嘴角,面上泛起一丝古怪。
“算啊,南宫信,怎么不算了?傻眼了吧?”
有人大声起哄。
“快,快给我算出来,快啊!”
饶是南宫信气急败坏,却最终只能在那位算学大家抓耳挠腮中,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终于,蓝袍老者咳嗽一声宣布:“时间到!”
“输……输了?”
南宫信失神道。
“公子莫慌,还有两阵,未必会输。”
“都是你这老东西出的馊主意,接下来对方出题,若他提出作诗,我们如何应对?岂不是有败无胜?本公子性命休矣!”
他是真慌了。
尤其看到江凡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自己,南宫信顿时觉得脊背冒起一股寒意。
曾大学士含笑道:“恭喜江公子,请姜公子出下一赌题。”
“赌作诗,赌作诗!”
人群中顿时有人大喊。
没错,接下来谁都认为江凡会赌作诗,在这方面,他几乎可以预定胜局>> --